这次因为一个鼠标垫认识了在巴黎玩户外的朋友,只可惜是离开巴黎后才认识的,不然还可以常常活动。
这次他们一行40多人来到克村,登Puy de Dome, Puy de Sancy,非常给力。
分类: 游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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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ur de Tazenat
“Gour de Tazenat”, Clermont Ferrand, 2014
法国克莱蒙费朗城市的周边有一座湖名为”Gour de Tazenat”,它的形成和这里的火山地貌息息相关,是由火上喷发留下的坑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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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印象
如果说“细致”是形容女人,“严谨”是形容男人,那么我对德国的第一印象就是严谨。
严谨是因为他们的逻辑性,在车站的自动售票机是可以根据不同的条件购票,在可以一步掠过所有的选项。在火车上,每个位置有一个小的电子牌,告知这个位置从哪里到哪里被预订了,以避免临时买票的人占了别人位置的尴尬。在酒店,吸尘器的噪音会在你出现时消失,并在你离去后出现。在多特蒙德工业大学的学校食堂,有专门的机器回收空瓶,机器会根据回收瓶子的不同,给出与现金等价的小票,可以兑钱也可以购买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特色。
逻辑还不能说明严谨,因为严谨还得包括他们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习惯。我一直以为,咱们是最爱吃肉的民族,没想到日耳曼民族更胜一筹。到这里的第一顿早餐,因为琳琅满目的肉可供选择,以至于让我觉得到了件肉铺子,经过一番询问才知道,这是他们早餐的传统,从早餐直到晚上,不论男女都爱吃肉。
有可能有人问,这样不是很贵吗,在中国现在的肉价都涨价涨成这样了,但是德国的肉还真的不贵,在餐馆吃上一顿烤肉,比如这个,只要13欧元,若是在法国,起码得20欧左右。
另外,13欧元也就是三大杯德国黑啤的价格,众所周知德国啤酒特别好,黑啤就更不用说了。吃饭的时候,可以没红酒,但是不能没啤酒,只有三两杯下肚后,才能满足。
这次的德国之旅简短,有点可惜,比如只经过德国最大的体育场(Signal Iduna Park),却没能进去观看多特蒙德球队的比赛。经过科隆,却不能停下脚步参观科隆大教堂且在莱茵河畔坐一坐,看看科隆大桥上的同心锁。
这就简单的将这些MARK起来,待下次有机会的时候,再好好的游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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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任的巴黎人
巴黎人的不负责任,这里会慢慢更新,每次讲一个事件。
不负责任的巴黎车站服务人员
一日,送友回国,因为他的航班是晚上23点后,因此送至登机,再坐RER已然很晚。正巧这次没带出门必备的银行卡,尽管带了现金,但是在23点的戴高乐机场火车站,竟然没有一个人工售票的窗口。凭着经验找到了那个可以换硬币的机器,竟然也处在"罢工"状态(HS,Hors Service)。最后没办法,我只能找站台服务人员询问哪里可以换零,可没等我话还说完,对方直接说了一句"Terminal 3."(三号航站楼),我纳闷,我问换零钱的地方和三号航站楼有啥关系,因为从机场开往巴黎的城郊火车只有Terminal 1和我目前在的Terminal 2。见询问无果,只好另寻他法。正巧有一队列车员走过(车上检票的那中),问其中一人,也是没等话问完,对方便手指前方,说"on a ouvert la porte."(我们把那扇门开了。)我顺着方向看过去,果然一扇平常供有大型行李或行动方便的旅客准备的门。好吧,尽管他的回答也没对上问题,至少解决了我烦恼的问题。
这件事还没完,因为进到站台后,发现有许多旅客都在等车,站台两侧的火车停靠一旁,广播里播报着说已经没有任何RER开往巴黎,请去Terminal 3坐公交。到现在,我终于知道刚刚那位车站服务人员的意思了。不过,竟然没车了,为啥还让这么多人进站在这等着呢?
广播一而再再而三的播着无车信息,已经有些人准备离开。大概过了5-10分钟,有一辆RER开动了,我这时已经走上电梯准备去坐Terminal 3的公交了。巴黎RER经常到末班车,即使有车也不载人。看到这车开动,赶紧折身下来,但是已经赶不上了。另一辆车在这10分钟后顺利地开动,可是刚刚有位女士大概听了广播去坐公交,车开动后,我看见她在楼梯上狠的直咬牙。巴黎经常遇到这种无秩序的事情和不负责任的人,在这里将会一一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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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酒徒》
这是一篇转载的影评,原文地址:http://movie.douban.com/review/5209992/
即使因为醉酒导致雷老太的割腕自杀,不安与愧疚催使他在日记中写下“从今天起戒酒”,刘先生仍在傍晚时分去到餐厅喝了几杯白兰地。这就是酒徒,酒精门下之徒,可这算得上他唯一坚持的操守了。
其他的操守,等下,他有什么操守可言?理想和爱情?
理想的话,以海明威自比的他不是不希望能有出头之日,且以文学之名。
按照原著,刘先生他不仅熟悉并热爱乔哀思、普鲁斯特、海明威,并是一个对五四新文学有自己独到见解的饱学之隐士,绝不单单是一个对西方文学有所了解郁郁不得志而无需同情的半衰老男人。但电影之中能够体现他的才华之处可谓少之又少,无非几个外文小说封面的特写,麦荷门的来信与对话稍能体现,且都以西方文学为主,除了那一尊鲁迅全身像和对《子夜》、《激流》的简短评论,得以让人意识到刘先生或许对五四新文学有所认识,但其深浅如何着实难为观众所能探测得到也。或者是为了不使片子显得沉闷,从而削减了大部分的文学讨论,总之刘先生的文学质素体现如此之单薄也无可厚非了。
他早就明白“文学是一种劳役”,需要“像牛一样默默耕耘”,并以此激励自己与同伴。麦荷门这个年轻人所持有的文学梦想或多或少有一部分是他浇灌出来的,反而到最后是他拔旗撤退了。“编剧生活不安定,奸商盗版成风,政府不能保证编剧的权益,观众水平太低,整个大环境是这样”这是他酒醉迷蒙中阐述没有好剧本的原因,也是他一步步从此端滑向彼端的原因:频繁的搬家和窘迫的生活,花费心血写成的武侠小说被报馆退回更说以后都不采用,交往二十多年的导演骗走他的剧本而无计可施。
“吾意已决,不能继续再做傻瓜,不能挨饿,不能不喝酒,不能因为交不出房租而发愁”,所以一开始还暗想四毫子小说毒害了十七岁少女,到最后为了“谋稻粱”他也下手写《潘金莲做包租婆》这类色情小说。就是这种“不必构思,不必布局,不必刻画人物,更不必制造气氛”的作品偏偏能换取他的房租和酒钱。所以“即使有《老人与海》,谁会欣赏呢?”,他还能说什么?除了心灰意冷。经历过生活与情感上的双重窘迫,非身处其境的麦荷门再跟他讲乔哀思,再跟他讲理想,非但不能激励他,反而只会加深他的挫败感。
摆在桌上的《前卫文学》创刊号简直是对他的极大嘲笑,可惜这个时候他已经看不进去此类“严肃文学”,烦躁之下翻看几下便扔到一边去,还要写潘金莲呢。麦荷门心怀激动电话过来要这位老友提意见,他只能含糊其辞说水准不错。直到最后麦荷门要他提供一些外文材料以供翻译,才道出自己近来根本没有看过文学方面的书。
理发店里,麦荷门说起发行量奇差(果然啊,在香港办杂志,水平不可以超过《青年园地》,否则必蚀)。但马上表决心:只要有一个读者,也绝对要出版。被荷门的坚持所打动,刘先生主动说可以写一篇小说。荷门欣然,又似无意的问起用哪个笔名,已经在报上发了四篇黄色小说“平常的笔名”怎么可以在《前卫文学》上再刊登作品?他愣了一下,怅然,明白两人已是渐行渐远。
海明威,卖掉。 D.H 劳伦斯,卖掉。托马斯·曼,卖掉。加缪,卖掉……十五斤,三十元。卖书的行为彻底抽空了他。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觉得自己分外可怜,终于背弃了多年前的自己,此时真乃茕然一身于天地间了。
满腹经纶终化牢骚。
就让理想在酒杯里游泳,就让希望在酒杯里游泳,就让悲哀在酒杯里游泳。
饮酒解不了愁,那就饮滴露吧。自杀未遂的他,答应待他如亲儿的雷老太不再饮酒。在便利店只要了烟,在饭馆只要了热咖啡,可途径舞厅时,约摸是想起杨露,还是折回来又踏进去。琥珀色的液体灌入喉,便开始大段大段回忆:想起上海的初恋,想起她嫁作他人妇时自己醉得不辨方向。女人的脸庞一一闪过,刘先生的哭泣便是这生锈感情的落雨天。
江丽丽看他看得很明白透彻,知晓他的境地,但根本不会出手搭救,因为她最明白什么对自己有利,知道如何说动他,永远自得,毫无愧色。画展中遇到江丽丽,彼时已经升级作太太了,丈夫恰是雇人打他的纱厂老板。跟他结婚?为什么?因为,他有钱,有钱。女人也可以一点一点地摧毁他的信念。他逐渐相信钱是一切的主宰 钱是魔鬼。它的力量比神还大,尤其是在香港这种社会里。
司马莉,这个早熟的十七岁少女,几次三番勾引他,因为迷恋他的文人风度与成熟。或许是将自己当作洛丽塔了,又或许是四毫子小说看多了。喝酒抽烟言语动作挑逗在他看来,统统都是自暴自弃的行径。当司马莉一脸骄傲宣告她十五岁就堕过胎时,看着那稚嫩又显无知的脸颊,只发警告: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头脑太新会危险。
他不会顺势做戏,如司马莉所言,头脑太旧。他憎恶这等不知自爱之人,他憎恶司马莉,怎么可能会因她变身亨博特?
求而不得的司马莉施耍诡计企图迫使他搬家以逼其就范(这又是何等拙劣幼稚的行为啊),由此遇到王太太。对王太太,这个不喝酒也要把酒柜里摆满酒的女人,刘先生并不想多做了解。王太太不了解他的内心,只期望能从外部生活细节温暖他留住他,而这断然不是他所期望的。当王太太得知他是因为武侠小说写不好(不是因为她)而烦恼时明显松了口气:“原来这样”,他不解地反问“你一点都不觉得严重?”
但还是有丰美的吃食,一杯酒下肚,半块肉进嘴,眯着眼从这个角度看擦橱窗的王太太,笑意盈盈回头看他,不是不动人的。那他在想什么?看到桌上玻璃杯中罩着的昆虫最终放弃了挣扎。推开前来扶他的王太太,踉跄走开。
王 太太终究是不懂他的,给他钱,这成什么了?尊严大过天,无论如何不能接受,必须搬走。可怜王太太寻到他新住处,躺在他床上缓缓解扣子,也无济于事。而刘先生的这番“不作为”的羞辱导致她服了半瓶滴露。
他几乎是把杨露当作爱人了。“在许许多多杂乱的思念中,一个思念忽然战胜了一切, 我急于在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身上做一次英雄”。不同于司马莉,同样十七岁的杨露让他怜惜。他们相处得很愉快,但他已经明白:把她当作妓女,他是英雄;把她当作爱人,他渺小得可怜。所以当杨露提及已经厌倦伴舞生涯时他含糊其辞,立刻转移话题:猫王的歌,薯仔舞,明星,这些统统是安全的话题。杨露说已经爱上他时,他不做回应。
最后一次食饭,杨露说要嫁人了,一个年轻的客人。可之前她都说厌烦年轻人和老年人的啊,这“年轻”两字犹如两支箭,直射他心,又刺又痛。借着酒意:哦呼呼!来饮酒啦。这时候杨露定是非常厌烦他的,不然不会酒瓶子砸上他脑袋,砸得他脑震荡。
出院后独寻了几次杨露,未果。独自饮酒时一个中年妇女说要介绍女儿给他, 300 块。在门口看到一张怯生生而又稚嫩的脸,推推搡搡间女人把他身上的钱全部掏走。二十岁,第一次,爸爸生病没钱买药,这样老套的回答难以忍受,刘先生踉跄着走了。女孩实际上十五六岁,定是被母亲强逼着接客。杨露找不到,找到江丽丽时听得一句“我不认识他”,回到住处翻开钱盒,只有零钱。却扑去要找那个少女,何必去找她?只因为万念俱灰,才想见见那个比他更可怜的少女。
战争年代折磨人,和平年代也折磨人。导演总在饭局谈笑风生间安排战争的细节回忆,那些血腥残忍的描述映衬着酒馆里的觥筹杯盏,更显得可怖。无论是趴在墙头看到砍头而吓得噩梦连连的小孩还是没了头颅仍在街上奔走的汉子,抑或是竹簧里脑浆横流的级长,身历八·一三和一·二八孤身在香港的刘先生,一生都被噩梦拖着拽着,不得所终。他能去向哪里?谁能为他辩解?
PS.这部电影当真是黄国兆导演为了刘以鬯老先生致敬之作品。观影后,黄导演说只要大家看完这电影心生找来小说看的念头,那,目的就达到了。说起买下这版权10年,筹备下来还未开拍年限就过了,无奈之下找到刘老先生商量,老先生慷慨,说再给5年吧。倒是黄导演非常之不好意思,让一个年逾九十的老人等这么久才看自己作品。
黄导演是个非常真诚的人,不惮于叙说自己的拍片时的窘迫,抵押房子,内景为主,甚至一个演员饰两角(不得不说蒋祖曼的厉害)。自云会有些折扣,但已经很了不起了。诸多感动,不知所表。 -
巴黎,很烦人
巴黎,在人们的眼中是浪漫、时尚、艺术的代名词。这些不无道理,文学巨匠们笔下的巴黎,就是一个充满艺术文化的城市。这里不单孕育出非常多的文豪、画家、剧作家,而且也吸引全球各地的艺术家到此生活。更别说展览,因为每年在巴黎举行的艺术展览数以千计,对于喜欢看展览的人来说,其可挑选的就如商品一样琳琅满目,甚至多到让人应接不暇。而影视作品、时装秀更是将巴黎推上了时尚的浪漫之都。但是这个光彩照人的巴黎,生活着一群普通的民众,他们构成了这座美丽的都市。
这几天,在地铁上断断续续的读完了旅人毕远月作品的《巴黎,很烦人》。书中内容朴实,没有影视文学作品中描述的奢华生活、浪漫经历;有的,只是巴黎市民生活中七零八落的琐事。
吻面礼(Bisou, Friendly kiss),与女性见面时要“碰脸”,左右各一下,不管是否第一次见面都这样,亲密朋友之间甚至左右各两下,也包括男性与男性之间。如果是一次聚会结束,即使朋友很多,离开前,还是会有吻面礼,这样常常会继续再花了数十分钟的行礼,给大家继续互相攀谈。
怪味,到了夏天,地铁里的怪味异常的多,这主要混合着霉味、尿臭和人类浓重的体味。尿味?对就是尿味,巴黎地铁站就曾经被媒体骂做“巴黎的裤裆”,因为你可以在流动的人群中看见有女子若无其事的蹲着撒尿。曾经听说,中世纪的时候,女性的长裙还有另外一个功能,那就是直接蹲着撒尿,当时听到这个,让我非常的诧异,但之后想到,在当时的裙子构造下,女性为了解手而马上脱下繁重的长裙是在是辛苦,因此直接解手也能理解了,可是现在这个年代厕所到处都有的地方,这样的解手,确实让人诧异。
香水,法国香水世界闻名,但是为什么法国人喜欢用香水呢?其实和上一条还是有联系的,因为乱解手呀,电影《香水》曾反应当时的法国城市充满着腥味、臭味,使用香水是可以掩盖这些味道。其实,很多法国人都说,用香水的主要原因是法国人不爱洗澡,据说十七世纪的法国人认为洗澡是对灵魂坚韧的考验,这是一种有害健康的行为,即使路易十四也坚信如此,当然现在的法国人,基本上一天洗一次澡啦。
假期,每年的八月是法国的假期,从上到下,包括总统都在放假,政府服务部门只留一些基本的人员。这个时间,最好是不要生病,不然即使这个全球医疗设施最一流的国家,也不能保证能马上解决你的病情。
罢工/游行,法国人的罢工就如家常便饭,开心也罢工,不开心也罢工,各行各业的人都有罢工,甚至国外团体也会组织类似的罢工游行,之前由于利比亚问题,利比亚在法的居民还组织过一次,还有就是08年北京奥运会,中国留学生组织的万人游行和之后巴黎华侨就安全问题组织的反暴力游行。这种罢工游行虽然每次有都警察跟着,但基本上,都很安全,不会出乱子,而且对于某一行业的罢工,其他行业的人表示很淡定,比如说,这次公共交通系统人员罢工,影响出行了,下次银行业罢工,影响交易了,大家都互为人质,都表示理解。这样却会给政府留下很多压力,不过并不是每次罢工游行都能得到政府的妥善解决的,也有没有达到目的而结束的。
时间,法国人有专门的“法国时间”,比如邀请人家来家里吃饭约了7点,法国人肯定会迟到15-30分钟。而且,传统的法国人在到别人家做客的时候,即使再累也会熬到午夜过后才走,以不打扰主人的盛情和雅兴。
出租车,打车不用招手,靠电话预定,或者在附近的的士等待区上车。因为巴黎的的士基本上通过前面两种方式定了,所以在路上打车,即使看到车子里没有别人,但是基本上车顶的车灯都暗淡一些(也有红灯的),因为这些车子都被别人预定了。当然不排除运气好的时候,遇到一辆亮着闪亮的黄灯或者绿灯的车辆。巴黎的出租车并不是由出租车公司提供汽车,而是个人到出租车协会办理出租车证,就如电影《疯狂的士》一样,因此巴黎的出租车的款式不一,经常可以坐上超级豪华的奔驰、宝马系的的士,当然这种价格相比其他的车子会贵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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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微博与微信 – 韩寒
新年答朋友问(1)有读者留言问,开了不到一年的微博,粉丝数在前一阵子超过了千万,作何感想。同时还问我用不用微信,觉得如何,号码是啥。除了“号码是啥”以外,我的回答如下:个人觉得把微博粉丝数太当真是一种自欺欺人和自我催眠。别人我不评论,至少我这数目中,一定有不少僵尸粉、莫名其妙粉和不活跃粉。总之肯定有水分。我也不怕自黑,这世上哪会有那么多人真正愿意“粉”你。当然,只要你愿意,只要网站乐意,你把自己的粉丝数目整成多少都没问题。
微博当然有它好处,他让新闻不再容易封锁,让言论更加自由,在一些非常时刻总是只剩它能用。但同时,它让我们置身虚妄,如果哪天说句什么话或者摘录了个段子转发了几万,你会觉得满大街都在传诵你的名句,赶上个什么事件,人们总是情不自禁投身其中,而且会以为塔克拉玛干里的仙人掌们都在讨论这事。
反正我的感觉是——如果沉迷其中,除了一点点启发和在其他地方也能看到的资讯,你收获的全是情绪;如果你想保持客观冷静,又会在甄别各种消息的真假里花费了太多时间。你刷了半天,觉得知道了不少大道小道消息,第二天全忘了,反倒是和朋友的一次长谈,和家人的一次聚餐,和女儿的一次外出更能触动人。微博的生态和中国社会其实差不多,千分之一的人本来就有点身份和话语权,千分之四的人用心在经营自己,剩下千分之九百九十都是草民,风吹草动一地沙子,乐观的草会以为自己是风,悲观的草会觉得自己是沙。至于那还有千分之五去哪了……他们正在冒充那千分之一。
现在打开微信的概率的确比微博多不少。朋友圈里也越来越热闹,反正我身边不少属于那千分之九百九十的人都在朋友圈里找到些存在感。好歹能被该看见的人看见,不至于像在微博上那样一直零转发零评论被忽略被遗漏。在微博上,你要是一介草民,也无心让自己更有名,你说对一万句话往往是没人看见你的,但你要不小心说错一句,很可能被拎出来游街。届时你晒的生活反而变成你的各种困扰。至少在朋友圈里你是随心所欲的。在微博上,你常常要出演一个更好的,更符合他人需要的自己。但随着王朔白岩松马云杜月笙甚至本人的各类句子出现在朋友圈里越来越多,我也觉得有些厌烦。有时候看见一个挺了解自己的朋友突然对着一句挂着我的名字但明显不会是我说的话动情点了一个赞的时候,还挺百感交集的。常能发现一个人以两种面貌出现在微博和微信中,比如今天还看见他在朋友圈赞晚上吃的狗肉火锅,明天就看见他在微博上对吃狗肉的口诛笔伐。这里没什么给腾讯做广告的意思,腾讯也做了不少烂东西。至于其他几个网站的微博,去看了两眼,虽然我也都有“千万”粉丝,但笑笑而过就行了。我怀疑他们的活跃用户还没我小区的人多。恩,依照某些互联网公司的算法,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三十万字了。如果微博能经久不衰,我很期待第一个粉丝数目超过中国互联网用户总数并直奔地球总人口而去的巨V的出现。
作为一个写作者,拿着一部非智能手机多走一些地方是挺必要的。我做的还不够多,走的还不够远。人生虽是消磨时光,但消磨亦有道。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和反思,有这么多生机勃勃的面孔和美景,希望今年能在两块屏幕上耗更少一点时间。这双微虽然都还不错,但不能侵蚀太多我生活。世界广袤,是中国人就转转。